第40章(1 / 2)
符满就跟失了神一样,也不说话,只是直愣愣的盯着他。
“不能用了。”
“什么不能用了?”霍牧一越发觉得符满奇怪,什么不能用了?
“符满!”
符满突然朝外跑去,霍牧一连忙捞起床边的上衣朝外追去。
只是电梯刚好关闭,霍牧一赤着脚追出去扑了一个空。
符满直到自己坐在出租车上,低头看着脚上酒店专用的拖鞋,她沉浸在震惊中的理智才开始慢慢回笼。
就在刚才,霍牧一亲她的时候,符满感受不到那股往她身体里面钻的生命力了。
真的感受不到了,符满试了再试,还是没有。
她太过慌张了,第一念头就是去医院找程培玉再试一下。
看看到底是谁出了问题。
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,符满接通霍牧一的电话。
“符满,你跑哪去了?”那边传来霍牧一担忧的声音。
“我没事,就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,我一会再去找你。”符满简单说完没等霍牧一再继续问就挂了电话。
去医院之前,符满先买了一双鞋换掉脚上的拖鞋。
程培玉住在单人病房,他还在发烧,手背上还输着液。
他的皮肤本来就白,现在因为生病面色苍白,皮肤更是白的有些透明了。
“你今天上午刚说过让我注意感冒,下午我就发烧进医院了。”
程培玉跟霍牧一当时一样,是突然晕倒的,因为发烧。
这个发烧来得突然且来势汹汹,非常霸道。
程培玉现在还发着高烧,他半靠在床头神色萎靡,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无力,显得气色非常之差。
“现在晚上的风还有些凉,你昨天晚上肯定吹风了是不是?”符满已经收敛了全部的心思,她有些责备的嗔道。
“嗯,昨晚在露台看了一会书。”程培玉说。
“那就是啊,你看你一生病脸色都不好了。”符满坐在床边,她伸手摸上程培玉的脸。
符满的手很凉,程培玉的脸正好很热,她一摸上来,他只觉得舒服。
但是,她的手会不会过于凉了?现在已进五月,路边随处可现穿着清凉衣物的人群。
“人怎么那么凉?”程培玉用另一只没扎针的手覆盖在符满的手背上。
“听说你住院了,我太担心了。”符满的语气似真非真,她充满怜惜的在程培玉有些干裂的唇上吻了一下。
程培玉原本应该躲开的,他发烧了,这样会传染给她。
但是符满神色怜惜,眼睛里好像还有泪,他犹豫了一下就没有躲。
“怎么了?”
符满的手突然颤抖了一下,她极快的把手从他手下抽了出来,发热的脸上忽然失去凉意,程培玉不解的问道。
“没,没事,你好好养病,我明天再来看你。”符满勉强扯出一抹笑,她说完转身就走了。
程培玉看着符满有些慌乱的背影,他不解她刚才的反应。
她怎么了?
符满怎么了?
她觉得她要死了。
解药突然没用了,两个都没用了,那她离死还远吗?
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没用了?符满不理解。
她尝试冷静,或许是因为程培玉和霍牧一最近的身体都不好,所以才没用了?
等他们两个身体康复,或许又能用了。
符满只能这样安慰自己。
第三只羊】
符满耐下心等了两天。
这期间,程培玉不发高烧了,但是开始不断的发低烧,总之就是身体一直不能痊愈。
而霍牧一是没有发烧,但总会偶尔咳嗽一下。
他们的共同点还是:不能用!
真的没用了,怎么亲都没用,符满欲哭无泪。
不过有一个好事是,这两天她也没有犯病,全身健健康康,什么毛病也没有。
就在符满心里隐秘的期望这个古怪的病就此消失的时候,它来了。
正值深夜,符满起床喝水,心口猛的一疼,水杯脱手而落。
清脆的一声响,玻璃渣碎了一地。
就像符满此刻的心一样。
痛极了。
脚下都是玻璃渣,符满光脚踩在地上也不敢乱动,她只能蜷缩在一个小角落里。
好疼,符满最后疼晕过去了。
等她再醒过来,天都亮了,她又成功的扛过来一夜。
心里还是疼,不过可以忍。
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符满此刻不太好,程培玉担忧的问:“脸色怎么那么差?”
符满白着脸摇摇头:“昨晚熬夜了,看过你我就回去补觉。”
“我没事,你快回去睡觉吧。”程培玉暂且信了。
“那亲一个?亲完我就走。”符满眨巴着眼睛说。
程培玉笑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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