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3节(2 / 2)
头一紧,觉得眼前的茶点都不香了,拱了拱手,“是……”
又问:“阿舅请吩咐。”
裴獗抬眸,似乎看了温行溯一眼,表情淡淡的道:
“告诉赫连骞,以及橙黄绿青蓝紫六军将领,备战。”
敖七登时热血激昂,“末将明白!末将这就出发。”
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。
信州不可丢。
即使晋国输了,裴獗也不让信州。
敖七在食案上拿了两块糕点塞在怀里,径直离开了。
温行溯沉默以对。
冯蕴也不说话,一双温柔的目光就那样看着裴獗,神色平静。
“晋方的题目,将军可有把握?”
她记得敖七说过,谁也越不过他家阿舅去。
裴獗淡淡地嗯一声。
那就是输一题,赢一题。
胜负的关键,就看齐方的题目了。
而萧呈既然做好万全准备,又怎会出有利于晋的题?
冯蕴笑了下,“先垫垫肚子吧。免得一会儿伤心过度,吃不下东西。”
裴獗垂眼看他,心中风云变幻。
温行溯看他二人眼波互动,觉得坐在此处很不安稳,起身便告辞离去。
小满懂事,跟着走出去,还拉上了房门,
周遭清静下来。
裴獗这才出声问她:“可还难受?”
冯蕴原本没想那么多,心思都在比试上头,正在猜齐国会出什么题,冷不丁听到他的话,耳根一热,便想到昨夜的事来。
狗男人表面上人畜难近,冷漠自持,私下里坏透了。
在马车上时,他便有些意动,好歹忍住了,没有当众行那荒唐事。回屋屏退左右,不等沐浴便抓住她的手来了一次,那东西又坚又硕,她根本就抓不牢,烙得手心发胀。本以为他暂时疏解,去了行营事情便过去了,哪料晚间她沐浴出来,便见他坐在榻上等待,旁边放着玉户膏,要亲自帮她上药。
冯蕴哪里受得这个……
药没有上完,整个人便在他手上发颤。
好不容易哄着他用了布条,千难万难的弄一回,她累得腰酸背痛,他却犹不知足,不知哪里来的躁郁,闷着头捞她起来,折腾到四更方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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