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地贴在穴口十分难受。
“不要对我说谎。”周承安故意沉下脸。
李折马上低下头不说话了。
周承安叹了口气,上前半步再一次抬起李折的脸,他不擅长用言语表达,可现在看来有些事必须要说出来,这个爱钻牛角尖的男人才会明白。
“你是属于我的,我不介意让任何人知道。”周承安的语气很坚定,不给李折留下任何质疑的可能。
李折的眼睛毫无预兆地流出了泪水。
他仍是不说话,一动不动地站在周承安面前无声地哭泣着,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会流泪的雕塑。主人的话准确地戳到了他心里隐藏最深的伤口,那个溃烂已久的地方轻轻一碰便是痛入骨髓,可主人这一次却让他在疼到极致的同时也得到了治愈。
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周承安重新把男人拥进怀中,轻声安慰,他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,但就像刚才在电影院外的街道上一样,他没有放开李折。
李折在主人怀里整整哭了十分钟,明知泪水弄脏了主人的外套,可就是无法停下来。从出生起就被父母抛弃,少年时便一个人独居,后来又像畜牲一样苟且偷生,他被嫌弃被轻视了近三十年,这是第一次体会到被在乎的感觉。周承安的手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身体,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足轻重的那个人。
放任对方靠在肩上哭泣,周承安轻轻亲着李折的太阳穴,一下下拍着他的背脊,一直到检票广播再次响起才停了下来。
“走吗?”周承安问。
“嗯。”李折抬起头想要用手背抹脸,却被主人拦住了。
周承安掏出手帕仔细地为男人擦干了眼泪,又吻了吻那双哭红的眼睛。陈徽那批观众进去后大厅里人已经少了很多,他牵起李折,先去柜台买了饮料和爆米花,然后一人托着两杯饮料,一人抱着爆米花桶,前后通过了检票口。
影厅里的灯光已经熄灭,大屏幕上正在放着广告,周承安和李折只能摸着黑寻找座位。不过幸好这部电影即将下映,观影的统共只有十几个人,赵茗选的的又是靠后的位置,他们并没有打扰到其他观众。
终于在黑暗中找到位置,一坐下周承安就抬起座椅之间的扶手,揽过李折的腰让他靠近自己,他不知是什幺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,只要和男人坐在一起,就会忍不住想要把对方抱在怀里。
李折顺从地偎在主人身上,甚至轻微地调整姿势,让两个人贴地更紧,对他来说周承安一直都是安全感的唯一来源,而在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之后,他比以往更加渴求对方的触碰。
周承安和李折坐下后没多久,电影就开始了,马特戴蒙熟悉的脸很快出现在大屏幕上。
“吃吧。”周承安从纸筒里拿起一颗爆米花放入口中。
李折点点头,眼睛没有离开屏幕,凭感觉抓起一把爆米花。《谍影重重》是一部系列电影,他在生日之后刚补过前三部,这样连着看下来比那些隔了多年再看续集的人要容易进入状态。
见男人看得入神也周承安专心起来,放在李折身上的手习惯性地钻入t恤下面,摩挲起他腰侧的肌肉。
李折的眉头皱了起来。这个晚上他已经情动过两次,身体变得格外敏感,主人的手一接触他的皮肤,他的下面就又一次湿了,黏腻的液体成股地涌出淹没了整个阴部。
这一次,欲望来得又凶又猛,李折不想打扰周承安,只能合拢腿试图想前两次那样压抑自己,可他实在无力抵抗主人的抚摸带来的快感,神志越来越不清楚。
“主人……”失去理智前,李折凑到周承安耳边,他说不出来话,只能小声呻吟。
“怎幺了?”周承安转过头,在屏幕投射出的暗光中看清了男人被情欲覆盖的脸,立即明白过来,“想要?”
李折羞耻地闭上眼睛。
“对不起。”这样不分场合发情的身体,连他自己都想抛弃,主人怎幺会那幺在乎,在乎到愿意向别人承认他的存在。
“是我的错。”周承安抽出男人衣服下的手,周围没有人,黑暗中他太过放松,忘记这并不是可以随时做爱的家里,动作有些过了火。
李折摇摇头,明明是他太y荡,跟主人没有关系。
“出去?”周承安拿开爆米花桶,试着扶起男人。
李折的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,他恐慌地看着主人,声音带上了哭腔。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没事,”听出李折又快哭了,周承安放眼望了望电影厅里散坐的观众,果断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男人下身,然后伸出手探入衣服下面解开他的裤子。
李折明白了主人的意图。“不行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听话,不要出声,很快就好。”周承安掏出为李折擦过眼泪的手帕,塞入内裤下,包住那个比一般男人细小许多的阴茎。
“不要……”李折不敢乱动,只能口头上拒绝。
周承安只好想办法分散男人的注意。
“只碰乳头,会不会射出